被皇帝训诫了之后,吕夷简一派的人是胆战心惊。那些依附吕夷简的官员们,算是心凉了半截。自己被皇帝给盯上了,以后还怎么升迁。
吕夷简等人魂飞胆丧的溜走了,完了,完犊子了。人在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他们怎么能想到在青楼喝个酒还会遇到官家。
吕夷简的宝贝侄子吕蒙是欲哭无泪,他跪在吕夷简府上:“伯伯,侄儿要被发配边关充军了,伯伯救我,救我啊!”
吕夷简长长的叹了口气:“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低调,低调。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做人要学会低调!你呢,你给我惹了多少事。”
吕蒙欲哭无泪:“侄儿那想得到,那败家子竟然带着官家出现在明玉楼。侄儿当时只是想替伯伯出口气,这要是发配充军边关,侄儿哪里还有命在,伯伯救我!”
“大意,大意,是老夫大意啊!”吕夷简拍打着椅子,懊悔不已:“蒙儿啊,我现在自己都是自身难保。你又是官家钦点充军发配,这有谁能救的了你啊,唉!”
“那,那侄儿该去那儿。南方多毒瘴,侄儿去了定然性命不保。那西北可是败家子的地盘,若是发配西北,侄儿怕更是生不如死啊!还有,这一旦打仗,哪里还有侄儿的小命。”
吕蒙痛哭流涕,吕夷简也是无可奈何:“侄儿啊,南方多毒瘴,自来是充军发配的死地。唯有这西北尚且有一线活路,虽然说是那败家子在西北威望颇高。但西北军我还是认识几个将领的,你带我的书信,到了那边自会有人照顾你。记住,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日后万不可再这么鲁莽暴躁了。你泼了那败家子一脸酒水,他只是将你充军发配,也算是开恩了。”
吕蒙大吃一惊:“伯伯你怎么了,您可是当朝宰相为高权重,怎地怕起那无恶不作的败家子了。”
一切都晚了,
吕夷简叹了口气:“我算是什么宰执,如今我在这朝堂早已说不上什么话了。如今咱们又惹出这么大祸端,官家心里会怎么想!你下去吧,多带些盘缠准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