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色,椭圆形。走至其间,直觉无限静谧,神舒体松。
正沉浸其中,忽闻得一声佛号:“我观道友与我佛有缘,何不皈依我佛?”
绿袍正自神游天外,下意识就要应下。胸前青光一闪,惊醒过来。抬眼看时,不知何时在那西边树下坐着一位枯瘦老僧,颜容奇古,却是一位天竺高僧。
绿袍行了一礼,笑道:“大师说笑,小子酒也喝,肉也吃,家中还有**,如何入得佛门。”
老僧道:“酒肉穿肠过,佛在心头坐,我佛慈悲,广渡有缘,佛门中亦有密宗一派,你如何进不得?”
绿袍含笑道:“大师舌灿莲花,小子是比不得的,我有自己的道,不假他求,就此告辞。”说完,抬腿就走。
那老僧微微一笑,抬手一圈佛光压下:“道友宿慧颇深,当归我佛,若能走出这圈却是贫僧修行不到,渡不得你,若走不出,却是需受戒剃度。”
绿袍不曾想到这和尚会动手,气得心底大骂:“你个死贼秃,话都被你说完了,老子还能说什么。”却被那佛光压着开不得口。他自是不愿做和尚,只好运功抵挡。但这老僧修为远在他之上,又占了地利。绿袍如何抵得住。
眼看那佛光不住落下,心底发急,脑海中却是闪过一篇文字,正是《玄牝真解》的篇章。说也奇怪那文字被他记起黙颂,头上升起淡淡一圈青光将那佛光抵住,却是落不下来。绿袍升起一丝明悟,缓缓盘坐,不再理头顶佛光,只黙记《玄牝真解》,后来索性自怀中拿了那天书来看。
往昔他看这书是七窍通了六窍,只得一窍不通,此时却是感悟出些大道来。那老僧本见得自己佛光落下,只要落在此人头上,将他剃度了,就可将其度化。不想凭空生些枝节出来,只是他本身功行远在绿袍之上,又在这娑罗神树下,占尽地力,自是胜算很大。故此只管催动佛光下压。
连着七七四十九日,那娑罗神树下一声长吟,一道绿影电射而出,显出绿袍的身影。他笑着向那老僧行得一礼,道:“小子多谢大师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