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经年,道友风彩依旧,幸甚。”
迦耶斯都就在这旁边塔内清修,当下请了绿袍进去。两人说说昔年往事,别后情形,叹谓不已。绿袍见他修习不类佛家,有些奇怪,问道:“老友,当初别时,你还未能炼气圆满,这般快就修成了舍利,莫不是得了什么奇遇?”
迦耶斯都笑道:“我哪是修成了舍利,是当初得了你一些指点,又在这寺中娑罗双树下得了一只异虫。将元神和这异虫相合,藉此修得元神大成,却是入了道门路数。只是我本是佛家弟子,不敢忘本,就在此潜修,仍是佛家打扮。”
绿袍笑道:“我等追寻的不过是长生大道,能有成就总是好的,若是身化了尘土却是甚也休提,还论什么道佛。只是不知是什么奇虫,这般了得?”
迦耶斯都道:“这虫却是见于佛典,名叫金蝉,它生得和普通的蝉差不多,只是通体金黄。这虫最懂趋吉避凶,很是灵异。据传有位佛门大能前身就是这种虫。我得了它,于易数推演一道却是更得了些臂助。”说完却是显出元神虚影来,却是个知了的样子,很是奇特。
绿袍拊掌大笑:“我一来得了两张上古阵图,一人推演不全,正要寻你做个帮手。再则是我日后要开创一教,想要炼个洞天之宝,以为根基,也要好好计算。如今你又得了这般灵物,岂不是天要助我成事。”
迦耶斯都大喜:“你向来知我性子,最喜这些,却是什么古阵,这般了得,快取来我看。”
绿袍拿出两份阵图,摊开放在他眼前。这人看得眼都直了,也不理会绿袍,只顾推演变化。过得三日方从中抬起头来。道是一人力穷,拉着绿袍和他一起研究,倒是比绿袍自己还性急了。绿袍知他痴迷此道,也不以为意,共演阵法。
绿袍在此过了两年余,演阵之余,也自四下走走,方知这迦叶寺又名摩哈菩提寺,是昔年老子化胡,多宝成佛之地。这日绿袍无事之余行至菩提院中,但见得东南西北各生双树,俱都是一枯一荣,此树高达百丈,几人合抱,底下无枝叶,顶如伞盖,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