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尘的家门前才刹住车。家肯定是回不去了,严怡尘想起自己的一个同事近段时间外出,委托她照看的屋子这些天正空着,便和冷蓄坐车来到了东平路。
“特辑处怎么会连夜逐家登门?”严怡尘很疑惑。
用一条被子裹着身子的冷蓄,便将他们三人夜闯特辑处的经过告诉了她。“看来陈风和司徒悾都已被捕,速记本可能也被翻译了出来,至少已翻译出一支队的名单。”
后半夜冷蓄就发起了高烧,严怡尘没敢把他送往医院。天亮后她到药店买了些感冒药,顺便向特辑处内的熟人打探。然而,她并未了解到多少情况,只知道曾印发过通缉冷蓄和司徒悾的通缉令,但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去,便被收了回去。
沈沉及二支队在广场被捕的消息,使冷蓄深陷自责之中,他的病情似乎陡增了几分,躺在床上难以下地。
这场病使冷蓄元气大伤,养了好些天才略有恢复。
也就在这几天,许多地方都有对陈树华的儿子陈风的议论。冷蓄感到很奇怪:陈风一向处事谨慎,从不愿意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怎么会驾着轿车,利用父亲的招牌到处活动呢?他觉得这里面一定有文章,必须小心对待。
身子稍有恢复的冷蓄,混迹于特辑处附近的茶楼里,见一辆轿车驶来,听旁人说,车上的人是陈风。他向那个从车内出来的人望去,不由一怔,那不是司徒悾吗!只见司徒悾快步走进特辑处,还有好几个特辑处的人员向他这个“陈风”打招呼呐。
他预感到事情起了很大的变化,没敢贸然去见司徒悾。他慢慢地往回走,脑海中翻腾着各种猜测。
“哎呀,冷大哥!差点没认出来!”迎面走来的三个青年一见他,马上叫道。
及至近前,他们又轻声问道:“你们在搞什么鬼?那本封面上写着‘要事速录’的笔记本是怎么回事?”
“你们怎会知道的?”
“前些天,我被莫名其妙地带进了特辑处,由一个听说是什么处长的向我问话,要我说出笔记本到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