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呀。”她的眼中噙着泪水,目光停留在一面墙上。
司徒悾这才注意到,那面墙上挂着陈风的遗像,靠下是一片空白,可能是准备粘贴那首刚写好的诗的。
“她怎么会知道陈风已死?”司徒悾满腹疑狐。
那日翻越围墙逃离特辑处的冷蓄,跑出不多远,便听得身后摩托车声自远渐近。虽然在暴雨中,视线大受影响,但行进在道路上的人,在众多的摩托车大光灯下,也会是昭然可见的。
不敢怠慢,冷蓄轻身攀上道旁的行道树。暴雨下,浑身湿透的冷蓄,倍感寒风刺骨的滋味。冷得他不仅上下牙齿直打架,更是周身麻木,差点从树上摔下来。他强打着精神,硬生生的支撑了一个多时辰。
尽管大树仅长出些许嫩叶芽,还是有效的帮冷蓄躲过了特辑处的追踪。当然,大雨的作用可能更大。
离家已不远,想着马上可以换衣暖身。然而,下意识加快的脚步却踌躇起来,因为他看到几个身穿制服的人在敲他的房门,并用电筒透过窗户向屋内探视。被惊动的邻居打开了门,同他们交谈了起来。
他暗叫不好,强支着近乎麻木的身躯,来到钟鸣家附近,却见几个特辑处的人员正从钟鸣家出来。“一支队已经暴露啦?”冷蓄的心头猛然紧收。
他拐进一家通宵商店,抓起话筒拨通了严怡尘家的电话。
“特辑处的人来过你家吗?”冷蓄压低声音问道。
“没呀,怎么啦?”
“情况可能很严重,你赶快出来,到——”冷蓄想到,从严怡尘家到小剧场,这通宵商店是必经之路,便说:“小剧场。”
目送着严怡尘经过通宵商店,躲在暗处的冷蓄,在确信其身后无人尾随跟踪时,才跟了上去。
严怡尘看到冷蓄冻得浑身发抖,忙说:“快回家,去换身衣服。”
“我家和钟鸣家都已被特辑处盯上,他们到你家只是迟早的问题,说不准现在已经到了。”
果不出其料,远远看见一辆轿车驶来,直奔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