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过段时间她就想明白了。”
贺萍儿:……
又是几年过去。
她没等到孙子,继续给儿子儿媳当牛做马。
恩。
有点讨好的意思。
甚至主动的拿钱出来,用她的话说是表示诚意。
呵。
并没有什么用。
反而把路勇两口子养得越发的懒惰,胃口更大了。
当然,脾气也养暴了。
陈瑜没嫁过来的时候还要洗她跟路勇的衣服。
现在,
“喂,我的衣服怎么还没洗!”
“这件衣服可是好料子的,不能用洗衣机搅,必须手洗。”
“路勇,你妈把我的衣服洗坏了,你要赔。”
买新的。
……
很多,各种理由。
她的护肤品从一开始的六七百一套变成现在的三四千。
贺萍儿恨死她了。
可路勇像是被灌了迷魂汤,只听陈瑜的话。
她这儿子算是白养了。
白养又如何。
放不下呀。
贺萍儿六十四岁这一年,她劳累过度病倒了。
发烧。
整个人躺在床上浑浑噩噩的起不来,直到中午因为没做饭,才被骂骂咧咧的陈瑜发现。
以为她是偷懒。
让路勇开车回来接她跟女儿去市里吃饭了。
贺萍儿是直到晚上路大川回家才把她送进医院。
医生也检查不出具体是什么病症,让她放宽心,吃好点,再输了些葡萄糖盐水这些液。
她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路勇跟陈瑜没来看过一回,这心呐,比窗外的寒风还要冷。
心寒。
唯一一次打电话就是问她多久出院,说家里的衣服快堆成山了,再不洗,就只有买新的。
意思很明显。
要钱。
贺萍儿强撑着病体办了出院手续,路勇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