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告诉韩忠彦了?
他本就与韩忠彦有解不开的仇恨,平日里与他以礼相待不过是隐忍不发罢了,今日心中有些不悦,倒也不客气地说道:“你从哪里听说的?我和这个郑经可不熟,准备找一个认识的人替我联络,暂时还没有去。”
第2/2页)
“其实张御史去找郑经,还不如去找黄观!”
这是张辰今天第二次听到“黄观”这个名字了,他忽然想起韩忠彦可是韩琦的儿子,当年也在太学读过书,说不定还真知道一点什么?
“那便请衙内指教!”
“呵呵,我怎么敢说指教,只是给张御史提一个醒,那个郑经一向我行我素,嫉恶如仇,且一直对太学的改革之事恨极,张御史可是变法派抬举的人,他怎么可能替你办事?”
张辰这才恍然,原来还有这么个缘故,想必也是因为自己在虞蕃一案中指点过郑经,所以他今天才给面子前来。
他沉吟一下又问道:“那黄观又是什么意思?”
“黄观也是太学生领袖,不过他是曾老相公的人,只听从老相公的命令。”
韩忠彦的言外之意,是要张辰去找曾公亮,张辰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衙内的意思,我明白了。”
......
接下来的两天依旧在各种忙碌中度过,不过张辰并没有按照韩忠彦的说法去找曾公亮,他已和陈升之达成共识,为了避免人们误以为他们是在为朝堂的权斗而奔波,他们尽可能地不去找曾公亮。
监察报告的泄露事件在朝野中继续发酵,而且愈演愈烈,它造成的影响力却是张辰没有估量到的。
短短两日内,舆论风向大转,反对北伐的呼声高涨,尤其是守旧派的一部分官员,但他们无一例外尽皆是曾公亮或韩琦的门生党羽,并非王珪一派,但不利的一面也给张辰等人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下午时分,陈升之神情疲惫地对张辰道:“今日官家把我召去严厉斥责,说我们泄露了监察报告,我再三解释也没有用,他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