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厚着脸皮占些小便宜倒也罢了,唯独让他觉得丢面子的是没能将何雨柱送来的土特产转交给冉秋叶。换成四合院里的其他人,肯定会找个借口,说什么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跟冉秋叶提这事,但阎埠贵自己心里明白,这么做是有愧于心的。
阎埠贵见到何雨柱便夸赞道:“柱子,你现在真是有出息了,连文章都能登上报纸了。我跟学校里的同事们提起,他们都对你佩服得很。”
何雨柱对阎埠贵的印象尚可,毕竟他一个人靠着三十来块的小学教师工资养活着一大家子,确实不易。按照六五年冉秋叶到棒梗家家访时所说,帝都的贫困线是人均收入五元,阎埠贵家已然算是贫困户了,如果不精打细算,恐怕真的难以维持生计。
他客气地笑着回应阎埠贵:“三大爷您别笑话我了,我只是偶尔表现好一点罢了,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阎埠贵连连摆手:“你这就太谦虚了,如果不是文字功底扎实,报社怎么可能会聘请你当通讯员呢?”
随后,阎埠贵又问何雨柱:“柱子,你能帮我家里拍几张照片吗?”
何雨柱很干脆地回答:“没问题啊,三大爷,您准备个胶卷,什么时候想拍,我都给您拍。”
阎埠贵瞪大眼睛:“你这不是有胶卷吗?我只拍两张,还需要再买胶卷吗?”
何雨柱同样瞪大眼睛答道:“拍这些照片的胶卷是一大爷买的,已经用完了。我手里这个胶卷是公家的,数量都是记录在案的,要是到时候底片对不上,我可是要承担责任的。”
阎埠贵听后无言以对,只得摇摇头,讪讪地离开了。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很快来到了“五一”劳动节这一天。这段时间里,他还被列入了入党积极分子名单,估计是因为帝都日报通讯员的身份起了作用,才能如此快速地成为入党积极分子。
一到“五一”,结婚的热潮如同泄洪般到来,何雨柱又开始忙碌起来,既痛苦又充满乐趣。当然,他乐意这样忙碌,一方面可以增加收入,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