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显示,这不过是一件近代的仿制品,价值仅约15元。
“徐老板,您这宝贝花了多少大洋?”宁浩故作不经意地问。
“八十。”徐广智伸出两根手指,在宁浩眼前晃了晃,一脸得意。
宁浩心中暗笑,徐老板这次怕是看走眼了,在古董这行当里,打眼也是常有的事。
徐老板作为行内的新秀,偶尔失手于某些藏品鉴定也属情理之中。
“宁老弟,你眼神犀利,看出了啥门道?给老哥透个底。”徐广智热情地拉着宁浩坐下,还亲手为他泡上了一壶上好的铁观音。
“那我就直言不讳了。”宁浩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缓缓道出:“这碗,既非清代遗风,亦非明代佳作。”此言一出,徐广智的眉头不禁紧锁,显然已预感到这次的损失。
“其实,它出自京都郊外上现窑的炉火,但上面的纹饰却出自老匠人之手,虽不及八十之值,却也值个十五元的小钱。”宁浩尽量以平和的语气安慰着他。
“唉,这个月怕是要白忙活了。”徐广智叹了口气,随即话锋一转,“宁老弟,看你年纪轻轻,对这行却颇有见地,真是后生可畏啊。”
“徐老板谬赞了,不过是儿时爷爷钟爱古董,我常在旁耳濡目染,略知一二罢了。”宁浩谦逊地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不料,这番对话悄然落入了一旁旁听的老者耳中。
他缓缓踱步至宁浩身旁,躬身道:“小伙子,能否也帮老夫掌掌眼,看看我这件藏品?”言罢,身后有人恭敬地递上一幅卷轴。
宁浩这才仔细打量起这位老者,他身着一袭整洁的中山装,面容虽显沧桑,却难掩那份不怒自威的气质,显然非等闲之辈。
接过卷轴,轻轻展开,只见一幅书法作品映入眼帘,字迹纤细而有力,透出一股不凡的气韵。
宁浩取出放大镜细察,屏幕上赫然显示此乃刘渊洲的真迹,价值高达八十万之巨。
然而,鉴于不明其来龙去脉,他故作镇定地问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