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乐。
至于那些容貌描述——很遗憾,它们并不出众,没有给裴伦留下深刻的印象。
克雷顿皱起眉头,继续追问:“那镇上最近有谁去世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裴伦警觉起来。
中尉拿出项链。
“你还记得它吗?”
裴伦看着它,又看向克雷顿,他点点头:“当然,你来的那个晚上问过我。”
“我们收到它的时候,上面沾满了血迹,所以担心它的主人受了伤。”
克雷顿扭曲了一些事实,又用委婉的措辞表述了担忧,最后又补充道:“我们刚刚去了劳伦斯先生的家,已经确定这条项链就是他打造的,但他和丹尼先生都没法联系到那个买家,丹尼先生只记得他和那个人一起在旅店打过牌,所以我们才来找你。”
裴伦脸色稍霁。
无论如何,这听起来不是在做坏事。
但可惜的是,他依旧帮不上忙。
“如果你们实在想知道那条项链属于谁,不如去问问教堂的神父和教士。”
“因为他们和女性往来的很密切?”朱利尔斯插口问道。
裴伦重新审视了一遍这个人,确定这个人的想法比发型更加离奇。
“不,是因为忏悔室的窗口很低,神职者在里面只能看到忏悔者的胸口。要是他们有看到这条项链,一定会印象深刻。”
镇上的人不算很多,神职者每周又都会主持一次礼拜,多年以来几乎可以认得每一个人。忏悔室的窗口设置得低矮对于他们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处,只是让忏悔者自己觉得好过一点而已。
小地方的教堂都是这样的。
克雷顿觉得这个建议很好,他决定下午就去。
现在离中午还有一个小时,他们还够休息一会儿,在旅店解决午餐,也正好能等到尹恩的调查结果。
他向小裴伦道谢,然后进屋上楼。
朱利尔斯跟在他身后,两个人把老楼梯踩得嘎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