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音。
廖寒他娘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满额头的汗。
又来了?她从窗口探出头瞅了一眼,确实又来了,她感到无比头疼。
廖石匠推开门,依旧笑嘻嘻地上前招呼,装烟点火,还是问同样的问题:“兄弟们,这么早干嘛嘞?”
有兄弟笑道:“看看日出!”
廖石匠彻底无语了,更头疼的是,家里煮上了早饭,还得喊他们吃饭。
一群人真是厚脸皮,人家叫了去吃饭,不吃白不吃。
光吃饭还好,饭桌上,他们还是用一双愤怒的眼神盯着廖家人,刀也不离身。
吓得廖寒她娘碗都拿不稳了。
吃过早饭,兄弟们散了,回家洗漱一番,换了一身行头去茶馆招呼生意。
廖家人坐在堂屋,愁眉苦脸。
廖石匠他二儿子在乡里读初中,是个文化人。
他提议去政府找领导,然后报警。
能报警吗?廖石匠直接否定了他的提议。
人家都说了只是来坐坐,看看日出,又没动手伤人,以什么借口去报警呢?
破坏正常生活吗?
还是吓人?
那群人手里提着的不是镰刀就是砍柴的刀,人家警察来了一问,他们说是上山去割猪草,去砍竹子,那又该怎么办?
更可怕的是,万一报了警惹怒了他们怎么办?一家人至少得挨顿揍。
廖石匠想了想,说:“暂时先稳住吧,我下午去找一下张天奎,看他是什么意思?如果是想多要点钱还好说,就怕什么事情被人盯上了!”
吃完饭,廖石匠带着廖寒去坡上正常工作了。
兄弟们回到茶馆,给老二讲了廖家人的反应。
老二张嘴大笑,牙齿上还挂着韭菜叶子。
“就这么干,老子看他狗日的有多少烟给兄弟们装!”老二笑道。
昨天给老二提了事情之后,江伟决定每天都来茶馆坐一下。
一是听听兄弟们的捷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