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志,几个阿尔巴尼亚人提着用布蒙住的手电筒,站在路标朝他们比划着。
维克多·扎卡耶夫用力推开车门,跳了下去。泥水溅在他的靴子和裤子上,他露出厌恶的表情。接着下车的是保镖,小扎卡耶夫只知道这个沉默寡言的家伙叫阿廖沙,比起维克多,他的父亲更相信这个该死的格鲁吉亚人。
最后一个是伊姆兰·扎卡耶夫——一个臭名昭著的军火商、一个极端恐怖组织的头目、一个车臣分离主义者最后他还是汞合金的一员。比起以上这些身份,老扎卡耶夫是小扎卡耶夫的老子这件事简直无足轻重。
汽车停在路边,四周一片静谧,刚下过暴雨的森林里空气清新又潮湿。他们的目标是一公里之外的一座小村庄——一个活跃在在科索沃的阿尔巴尼亚人分离组织的训练营。
老扎卡耶夫沉默地跟着那几个阿尔巴尼亚人,然后是他的儿子、阿廖沙和司机。暴雨冲垮了山体,泥石流堵塞了公路。他们只能用双腿在漆黑、泥泞的森林里跋涉。维克多掏出了烟叼出一根,习惯性地从身上掏打火机,接着他想起自己丢在车里那个已经失去作用的小家伙。
“这鬼地方。”维克多加快脚步赶上去,想要找他老子要个火。
飞机引擎的轰鸣声由远而近,紧随而来的是旋翼高速拍打空气带来的烈风,黑色的森林在这非自然的力量下摇晃、震动。
“那是什么?”维克多蹲在老扎卡耶夫的身后,低声问道。他看见阿尔巴尼亚人慌张起来,他们的嘴巴像机枪一样飞快地吐着他听不懂的语言。
老扎卡耶夫指了指飞机离开的方向:“那是我们的目标,看起来今晚的访客并不只有我们。”
突如其来的爆炸点亮了夜空,巴尔干山鹰们朝着身下这座孤零零的村庄猛烈地喷射着死亡的火焰,火箭弹带来的每一次爆炸和红光闪耀都代表信新的鲜血。
躲在森林里的访客们静静地旁观着这一切的发生,维克多清楚地感觉到他们的阿尔巴尼亚向导们心中强烈的愤怒和不甘,他知道那是老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