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渗透的境况,比想象中更严重。”
厉枭顿了两秒,又问道,“戴小姐呢?”
“她在楼下汽车里等我。”
沈逸风想起什么,“对了,厉哥,那四张小纸片写的梵文,小骗子带我去找了她一个精通梵文的同志。”
“字面意思都翻译出来了,就是有点奇奇怪怪,几句酸溜溜的诗文。”
傅安安手拿纸片,一张一张轻声地念着。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四张泛黄的纸片,四句表达怨恨的诗词,求而不得,难以释怀。
傅安安念完,直觉这些都是同一个女人写给阿爸的手笺。
可阿爸对姆妈情深义重,不曾有过二心。
从小到大,她也从来没听到姆妈提起过阿爸还有另外有感情羁绊的女人。
以姆妈热烈纯粹的性格,阿爸给不了完整的爱,姆妈宁愿舍弃掉阿爸这个人。
并且,以阿爸对姆妈的深厚感情,又怎么会留这些手笺在他的书房里?
傅安安越想越觉得奇怪。
她的目光,从泛黄的纸片上收回,看向厉枭和沈逸风,轻轻地说出她的疑惑。
沈逸风也觉得不可思议。
“傅小姐,会不会有个你不认识的女人,对傅师长爱而不得因爱生恨。
转身嫁了个亲日分子或者日国间谍,偶然间认识了乔曼,两个女人臭味相投狼狈为奸。
截杀了傅师长傅长卿以及他们的部下,还要栽赃傅师长他们是汉奸……真他妈最毒妇人心啊。”
厉枭抬起深邃的黑眸,凝在傅安安身上,“都是妄自揣测的事,不足为据。”
傅安安对上他的眼神,突然想起什么,“厉大哥,之前给了你一封威逼利诱的信,我觉得,是同一个人。”
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