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去。
“叔父”李昭德有点难以理解李善今日的举止,非常抱歉的向崔信行礼致歉,“怀仁兄今日似有心事”
张文瓘瞄了眼里李昭德,心想这应该是托词,按道理来说,李昭德应该是不知道的,毕竟其父李乾佑至今出任原州长史,但并没有卸任齐王府主簿。
之前要求见一见表妹,之后几乎是赖在崔家不肯走,应该就是为了崔信。
“姑父,怀仁兄如此大醉,看来是没办法回去了。”张文瓘试探问了句。
崔信脸色有些阴沉,招来几个下人将李善抬了出去,勉强笑道“稚圭,让亲卫去日月潭告知一声。”
“是。”张文瓘有些好奇,难道崔信也被卷了进去吗
张文瓘还只是猜测,而崔信是很确认,这个侄儿那是肯定不知道内情的,或许猜出了些什么,毕竟当年就是他急奔长安面见秦王虽然那时候是有东宫拖延出
兵的理由,但多少应该有所揣测。
至于一旁傻乎乎的李昭德,那是肯定啥都不知道。
将两个晚辈都丢出后,崔信面无表情的去了内室,心里还在想这货到底是真醉了还是装醉,结果一进门就看见李善正端坐在书桉前,听见脚步声回头看来,眼神清亮,哪里有一丝醉意。
“作甚”
李善没吭声,只环顾左右,门外似有人影闪动。
崔信没好气的将人都赶了出去,才若有所思的坐下,试探问“殿下召见”
不是崔信太聪明,能见微知着,而是去年李善出征前也是赖在了崔府,晚上密会秦王,定下了第二日自请领军出征。
“嗯。”李善点点头,“如今长安局势浑浊难明,陛下心意未定,东宫又有裴世矩窥探,虽有凌公居中沟通,但小婿不得不与殿下见一面。”
崔信理解的点点头,“前几日传闻你与秦王来往颇多”
“还是裁撤寺庙一事引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裴弘大放出的风声。”李善冷笑了声,“就算裴世矩如今坦然直言,只怕太子也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