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来帮我做冬衣,费了不少时间,哪能让你白忙活?”
“你客气什么,这些日子,我和秀儿没少受你们家照顾,更何况上次要不是你们将小黄让我带回家,只怕上次我和秀儿就要遭罪了。”孙寡妇将钱袋子推回去道。
李香兰知道孙寡妇说的是孙小六那次,但还是将钱袋子推给孙寡妇,“一码归一码,你帮我做衣裳,我不能让你白忙活。”
“这银子我真不能收。”孙寡妇拒绝道。
两人推让无果,牛大力进屋道:“孙娘子,香兰让你收下,你就收下吧,银子又不多,算是俺和香兰的一点心意。”
“你们”孙寡妇刚要说话,却被一旁的李香兰打断了。
“大力哥都这么说了,孙姐这银子你一定要收下。”李香兰眼疾手快,登时将钱袋子塞在孙寡妇手里。
孙寡妇有些措手不及,还没等说什么,李香兰转移话题道:“大力哥,那叫花鸡做好了?”
被李香兰这么一说,孙寡妇不禁将目光看向牛大力手上的两团用芦苇叶包裹的叫花鸡。
“你们试试味道咋样?”牛大力憨厚笑了笑,将两只叫花鸡放在桌上。
“孙姐,你过来试试看这叫花鸡是不是真像大丫她们说得这么好吃?”李香兰将一个芦苇叶包打开,登时香气四溢。
孙寡妇心里又无奈又感动,她知道李香兰家是为了帮她们孤儿寡母,毕竟她一介女流想赚银子过活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心里暗暗记住牛大力一家的好来。
可就在这时,屋里忽然飘散着一股浓浓的鸡肉香。
先不说味道有多香,就凭那金黄的表皮,渗着油,看起来就让人口水直流三千尺。
李香兰撕了一只鸡腿递给孙寡妇。
孙寡妇也好奇,接过鸡腿就咬上一口,眸子一亮,登时停不下来,将鸡腿给吃完了,忍不住赞道:“板酥肉嫩,味道独特,我还是头一次吃过这么好吃的鸡肉。”
“嗯!”李香兰也吃了一只鸡腿,味道确实不错,比起直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