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有些违背常理。”
贺长江眯起眼睛,愿闻其详。
“按说这个时候,季美疏没必要非得让贺仲廉死那么早。她大可以等到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然后再动手。据我所知,她和贺仲廉签署过婚前个人财产独立协议的,如果等到她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贺仲廉离世的话,按照遗产继承的顺位,即便没有季美疏的一份,那至少也该是姜薏和那个孩子平分遗产,可她现在急什么?”
“就算是现在那孩子还在季美疏的肚子里,但按照法律,那孩子仍然有继承权,所以她实在没必要现在出来冒这个险。”贺长江对此也有疑问。
温岁寒沉思了片刻,忽然又笑了。
贺长江回看向他。
一瞬间而已,温岁寒似乎都想通了。
贺长江问道:“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了?”
温岁寒自信的抬起头来,与贺长江对视:“假设,季美疏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贺仲廉的呢?”
“什,什么意思?”
温岁寒长吸了口气,靠在身后的座椅上。
“如果不是,这一切似乎就都解释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