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江被问的愣住了,报警电话也没有再拨出去。
温岁寒看着从车窗外匆匆走过的人影,说道:“我之前叫人调查过你派来的这些保镖的身份背景。”
贺长江的眼睛瞪的老大。
温岁寒却笑着说道:“贺老没必要激动,我的出发点是以防万一,并无恶意。”
对此,贺长江半信半疑。
在贺长江的眼中,温岁寒这小子邪的很,他做出什么事来都有可能。
他没法把温岁寒划定在任何一方,因为他根本猜不透这个人。
温岁寒继续说道:“与其他的几个保镖相比,您格外器重的人就是蒋群。您觉得最不会背叛你的那个人就是他,是因为你给予蒋群生活中不少的帮助。”
贺长江无地自容,正如温岁寒说的一样。
他对蒋群最信任,他对蒋群有恩,从未想过他会背叛自己。
可倒头来,偏偏就是他。
温岁寒也不看贺长江,接着说道:“其实这不怪您,蒋群是否背叛,不是因为您对他有恩与否,而是他有软肋在别人手里。”
“他妻子?”贺长江忍不住问。
“对,我派出去调查他的人回来告诉我,蒋群与妻子感情颇深,为了妻子的病,他不惜奔波全国上下去寻找能够配型成功的骨髓。如果有人跳出来说能救他妻子,你猜他会怎么做?”
贺长江不吭声。
温岁寒淡淡说道:“所以,我才说你报警根本没用。只要那个指使他的人依旧愿意帮忙救他妻子,他一定会守口如瓶,这就是能让他闭紧嘴巴的关键点。”
听到这里,贺长江的脸都青了。
温岁寒继续说道:“好在贺老提前做好了准备,把贺仲廉给偷偷的转移了出去,否则今天这事……”
接下来的话,温岁寒没有全说出来,贺长江也明白他的意思。
沉默过后,温岁寒接着说道:“其实要不要抓蒋群不是关键。关键在于,季美疏那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贺仲廉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