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站起身,推他出去。
回酒店的途中,一路无话。
林叔开了车上的广播,声音不大,放着国内外的时政新闻,一本正经的播音腔像极了催眠曲。
梁序之今晚依旧没跟她一起上楼,但与上次不同的是,在她下车时,淡声添了一句:“有什么事就联系林叔。”
“嗯。”钟晚只听出别直接找他的意思,弯弯唇角,“您早点休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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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钟晚进了大厅,林叔在驾驶位上问:“梁先生,现在回公司,还是…”
梁序之沉默片刻,抬腕看了眼时间,“去乌继山,疗养院。”
林叔:“刚才秦助理来过电话,提醒您今晚有场伦敦分公司的线上会议。”
梁序之疲惫地阖了下眼,靠在座椅上,淡漠道:“去看一眼,回来路上也能开。”
林叔没再多言,发动车子驶到路上。
一会儿后,他提起:“钟小姐其实挺有意思的,刚才给我手机的时候,还很紧张地问我,不小心听到了您家里的事,会不会被暗杀。”
梁序之掀起眼皮,“你怎么说。”
林叔淡笑道:“我说,法制社会了,您又不是意大利黑手党的,她想太多了。而且您会让她听到,就代表不介意她知道。”
梁序之轻嗤:“你倒是会教。”
林叔叹一声气:“这么多年熬过来,您也不容易,身边一直都没有个能说得上话的人。我是看钟小姐跟您真的挺投缘的,看着也不像有坏心眼那种女孩。”
“这才见过几面,你就知道她了。”
梁序之看着窗外渐黯的天色、街道上行色匆匆的人,声音仿佛很遥远。
林叔原本还欲说些什么,想到梁家这些人,以及疗养院里的住着的那位,终是没再开口,转了话题,“也是。您要休息下吗,晚上的会也不知道开多久,我把广播关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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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钟晚就要准备进组拍戏了,头几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