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嘴上不说,心里不舒坦,摆摆手岔开了话题。
“别说这个了,伤口崩开就赶紧去处理吧。”
“好。”
白逾明起身,抱着小药箱,望了望四周的房间。
他低声问“时小姐,我去哪处理伤口”
“嗯”时浅渡挑挑眉头,不正经地逗弄了一句,“你要是想,可以就在这儿处理啊。”
本意是逗上白逾明两句,没想到白逾明不仅没被逗弄到,反而眉头一皱。
他语气认真严肃,颇有一种语重心长的感觉“时小姐,您别怪我说嘴,您心善,不知人心险恶,这种话实在不能胡乱开玩笑,我这样的人是听惯了流言蜚语,但您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好女孩,要是被有心人听见,定要在背后往您身上添油加醋地埋汰您了。”
“”
时浅渡这是头一回逗弄人
反而被人给教育了。
她有点儿新鲜,还有些想笑。
“我什么也看不见,这又不碍什么事。”
“我知您看不见,可是”
说到这个,白逾明心软了一些,没再往下说。
时小姐这样,虽然是千金小姐,却只能听声音,看不见别人脸色,很难知道那些两面派的嘴脸,不知道要受多少蒙蔽呢,也是很不容易。
他刻意放缓了语速,说道“您只要知道,我绝对不会害您就是了。”
他抱着小药箱转身要走,又回头问了一声“时小姐,我可以去左边那房间上药么”
时浅渡点点头“当然可以,以后这个房子,你想去哪就去哪好了。”
白逾明关好了房门,褪下衣裳,给伤口好好地处理了一番。
房间里有张镜子。
他在镜子前面,侧过脸,看着自己脸上那道已经结痂的鞭痕。
面积不大,不算特别重,但看起来比较吓人。
及时用些去除疤痕的伤药,应该不会留下很明显的疤痕。
他这行,不算完全靠脸吃饭,但脸也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