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生病了,她今天请假去医院,估计过一会儿差不多该回来了。”时浅渡冲他招招手,“你去找找这房子里哪儿有药箱,拿过来一下。”
“您哪儿不舒服么我去找找。”
白逾明立刻起身,没几分钟就找到了一个小箱子。
他回到沙发旁,蹲在时浅渡身边,问“时小姐,您是哪儿不舒服”
不是自己家,更不是家的主人,他没随便乱坐。
动作行为显然是有些拘束拘谨的。
时浅渡指向他的腰腹间“我看不见,你就自己把身上崩开的伤口处理一下吧。”
白逾明一愣“您怎么发现我伤口裂开的”
其实这伤
是之前险些摔倒时小姐扶他的时候崩开的。
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对方没有发现,不想时小姐什么都知道。
他不想让对方多想,便略微犹豫片刻后,说道“您别担心,就是一点儿小伤,我自己刚到戏楼时就已经不小心撕裂开了,不太疼的。”
“等等,你这伤,不会是我手重给弄开的吧”
时浅渡听他特意多解释了一句“撕裂”的时间,就觉得不对劲儿。
她揉了揉太阳穴“我以为我已经适应了什么都看不见”
没想到还是不太一样,有些时候把控不准。
她真的很讨厌事情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
真不知道这双眼睛要恢复多长时间,才能摘掉纱布正常使用。
“您千万别这么想,要不是您,我当时就跌下去了。眼疾不是您的错,就跟”白逾明哑着嗓子说话,停顿一秒,苦笑道,“我也不会希望自己嗓子变成这副模样一样。”
他跟时小姐,或许也能称得上是同病相怜吧
“我明天再问问谢会长,尽早找到合适的大夫。”
“我不是想要催促您的意思。”
白逾明即便知道她看不见,还是欠了欠身。
掩盖在衣袖下面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
时浅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