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不一样了吗”八福晋小声道,今年的太子和往年的太子怎么能一概而论。
她虽是有心挑太子爷的毛病,但今时的确不同往日。
不过她倒希望太子爷继续嚣张跋扈下去,如此被废的可能性也就更大,爷已经把太子爷得罪死了,将来若是太子爷继位……她都不敢想。
八贝勒不能说是不关心太子之事,只是比起其他人,他心中多多少少有点数,太子被废是必然的,只是时间早晚罢了,或早或晚对他都没影响,他自然不上心。
“福晋尝尝这个凉糕,比京中的更为清爽通透。”
八福晋无奈,贝勒爷现在除了内务府之事,旁的朝政是一概都不关心,昨日有地方官员求见,据她所知,这位官员跟贝勒爷也是有几分交情的,却也还是拒了。
一方面,她内心明白爷这样做是再正确不过的,既然不打算争那个位置,那就不要做引人怀疑的事情,另一方面,她又难过于拖了爷的后腿,她比谁都清楚爷心中的抱负。
八福晋将爷赞过的点心记下,打算回去就让人寻厨子买方子,或干脆把厨子也送去京城贝勒府,爷也没有别的喜好,不爱听曲儿听戏,也不喜欢品茶饮酒,也不好……美色,只有爱吃甜口这么一个喜好。
太子带着两位皇孙姗姗来迟,和御驾在门口碰上,太子礼让,皇上先行,这场家宴最后一个到的人也就成了太子。
众人行礼,皇上叫起,等所有人都落座,就听首座传来声音。
“太子刚刚可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来的这样迟。”
这句话虽是皇上问的,可对答案众人都很感兴趣,借着皇上的问话,几乎所有人都看向太子。
因为连续坐船的缘故,御驾中的大多数人都比离京前要消瘦憔悴些,太子也不例外。
直郡王眯了眯眼睛,这几年他眼神不太好,太子坐在他对面的斜上方,瞧着好像是不太有精神的样子,连肩膀都塌了下去。
直郡王的下首,八贝勒也抬头望向斜上方的太子,恰好与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