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言济玄都束手无策的情况,&bsp&bsp沈摇光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但言济玄却说商骜需要他。
这句话竟让沈摇光有些辗转反侧,直到弦月升上了他的窗头,他都没有半点困意。
窗外,&bsp&bsp从他的视角正好能看见那间偏殿,&bsp&bsp此时正烛火熠熠地亮着灯盏。
沈摇光也是今日才知,&bsp&bsp原来这些时日,&bsp&bsp商骜一直是住在那里的。
静静矗立在旁侧的偏殿就像坚定站在那儿的守卫,正如多日之前肃立在殿外的鬼兵,&bsp&bsp一动不动,岿然如山。
许久,&bsp&bsp沈摇光叹了口气,&bsp&bsp披上衣袍,&bsp&bsp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既睡不着,便教他去看看,商骜需要他做什么吧。
——
商骜的门外并无鬼兵镇守。看起来,&bsp&bsp应当仍旧是商骜的命令。
沈摇光长驱直入,甚至没有一人阻拦。
与沈摇光所住的正殿相比,这间偏殿并不算大。
除却一间不大的前厅,&bsp&bsp一间堆满案牍文书的书房,便就是商骜所居的卧房了。
刚进卧房,沈摇光便感到了一阵寒意。与门外的山风凛冽不同,&bsp&bsp这儿的冷意并不汹涌,&bsp&bsp却带着一种沉沉散发的彻骨的冷。
这样的寒意,是从床榻上的商骜身上散发出来的。
沈摇光走到了床边,&bsp&bsp入目便是商骜苍白的面色和紧皱的眉头。
按言济玄所说的,&bsp&bsp商骜现在身上的伤都经过了他的治疗,&bsp&bsp已经没有大碍了,&bsp&bsp如今唯独的隐患便是商骜混乱的经脉。
确实,商骜此时虽然昏迷着,但看样子却并不安稳,嘴唇微不可闻地动着,不知是在絮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