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不断拨打电话。
从里到外攻击他的精神。
连续敲了四五分钟以后,门开了一条小缝。
沈泽冷淡的脸出现在门后,嗓音冰冷道:“滚。”
我借坡下驴,顺着门缝钻了进去,丝毫不怯他冰冷的神色:
“怎么这么大火气?我不就是回来没告诉你吗,至于这么小气吗?”
“我小气,他不小气,你找他去吧。”
行。
这祖宗八成是记恨我抱着别人的事。
我有些头疼的扣住他的手腕,防止他直接进房间关门:
“别吃醋,他是我上司的弟弟,你不是也看到了吗?他被流氓调戏,吓到了躲进我怀里多正常。”
“你又算我什么人,我怎么可能为了你吃醋?”
沈泽嗓音冷淡,长手长脚往屋里一站,那叫一个桀骜潇洒。
我承认我忘记了他,是我不对。
但他这捉奸的姿态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叫我不是他什么人?
难道我们之前在床上抱着一起睡的夜晚,都喂狗吃了吗?
我怒上心头,嗓音比他还冷淡:
“你说我算你什么人?你房间有几条内裤我都知道。”
“你胡说什么!”
沈泽冷白的肌肤上泛起红晕,薄唇紧抿想要甩开我的手:
“流氓,别碰我。”
我听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别碰我”。
从初见时听到现在。
以前的“别碰我”,囊括了不许碰胸肌,不许碰喉结,不许碰臀肌。
现在直接演变到,连拉一下他的小手都不行。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只有不断成熟,走向暧昧。
哪里会几日不见,就直接退回原点?
我看着沈泽略带警告的眼神。
心里感受到了一丝被蔑视的不满。
真他爹的不爽。
就算是我有错在先,他也不能这样对着我耍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