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看就是暴发户。”Lina和我达成了共识,“要没钱了,她什么都不是。”
女人之间的共识就是这么简单。
要么就看男人评判身材样貌。
要么就仇富贬低富人。
这种万恶的资本家,估计也就是投胎时,游的比我俩快。
要是除去她投胎的滤镜。
实打实放到同一起点,还不一定谁比谁厉害呢。
我深以为然地点头,刚要安慰靠在我肩膀上的季星榆,却在他的身后,看到了一辆熟悉的宾利。
宾利车窗半升起,车窗背后露出一双锋利眉眼,让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瞬。
他爹的沈泽。
他现在不应该在学校上课吗?
怎么会出现在商圈。
我确定沈泽一定看得见我了,但他什么也没说。
没有对峙,没有质问,没有歇斯底里。
车窗升起,宾利一个潇洒的起步开走。
徒留我在原地,像个愣头青一样站着。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忍气吞声不是沈泽的作风。
他必然要惹事。
我道:“星榆,零食你先拿着,我有点事要先回去。”
季星榆表情难掩失望,却体贴道:“好。”
我现在没心思哄他了。
比起更好哄的季星榆。
坐在宾利车上那位小祖宗,才是真真正正能折腾死人。
今天晚上我要是不追上去,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能活生生给自己气病在出租屋里。
我开车追了上去,几乎是前后脚跟在沈泽身后。
下车的时候,我稍微慢了一步。
追到楼上时,他已经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我对他向来是颇具耐心。
像他这样的大少爷,不用点手段,怎么可能撬动他的傲娇的内心。
我靠在门口敲门,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