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布下这个局。”范胖一把揪住眼镜,道:“还有你那个未婚妻勿忘我,或许也是她的同伙,咱们上上下下全被人算计了。”
“闭嘴!你和法国小子素来仇恨她,有什么证据污人清白?我到此的原因,是听说她人在道场,所以才接了这个委托,拍视频是假,找她才是真。”马洛一听自己好不容易追到手的紫眼狐狸遭人诋毁,也是气得沸腾,骂道:“反正你俩始终都嫌弃她,容不得我半点好!”
“只恐怕醉蝶花对她现在不仅仅是嫌弃,而是仇深似海,你可知道?被她鼓噪骗来佐治亚的Dixie,一大清早就被黑帮宰了!”范胖推开他,冲着女兵大吼:“对,你没听错,你看不惯的白领婊,已经遇害,现在满意了?等这件屁事忙完,我看咱们就得散摊子了。”
与此同时,楼廊深处的天竺菊,头脑冷静后垂下了双臂。这个装蒜的番茄,在适才交手中,表现得仍然不堪一击,这是特意为之还是在故作高深?她不由得去想,为什么露西总在挑衅,强调自己是杀不死的?若下定死心斗杀了她?会不会又是个诡局?
“自从偷摸进来,我已知被高度警惕的你们发现了,除却为范斯解套,我不曾打算要随他离去。”天竺菊充耳不闻番茄要她去听的悠远歌声,叹道:“昨天与蓝花楹离开道场后,我越走心境越灰暗,那么糟糕的未来我该怎么面对?所以决定留下与姐妹们共赴黄泉。”
“可我们从没说过非要杀你和醉蝶花,你如何来判断蓝花楹已经身死?万一她还活着呢?”番茄不由一愣,问:“你不是还有个孩子么?若与她们一起殉葬,她该怎么办?”
“我不知你的实际岁数,也许活了好几百年也许就是个未成年,这种事你怎可能理解得了呢?蓝花楹回不来是大概率的事,生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诚然她奇迹般地活了下来,而我这副鬼样,又该如何与她相处?没有任何女人可以接受与人出轨的男友,更何况我所爱的是另一个自己。”天竺菊望着漆黑的天穹,在毛糙墙头掐灭了烟。
昨天晌午时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