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子亏得慌!”
白晓凤越说越委屈,这会儿拉着杏杏给自己鼓气:“不行,走,杏杏,你三哥哥在前头书房呢,你陪我去看看他……我得问问他,他要是也没看中那周祭酒家的小姐,我看咱们还是不议亲了,恼得很。”
旁人那般想自己奶奶,自己二婶,杏杏自然也是不高兴的呀!
白晓凤拉她去找她三哥哥问清楚,杏杏一口气应了下来:“好!”
婶侄俩挎着胳膊就往喻永柳的书房去了。
喻永柳正好送走过来拜访的同窗没多久,新倒的茶还烫着,见他娘跟妹妹过来了,还有些纳闷。
他起身相迎:“娘,杏杏,你们怎么过来了?”
白晓凤看了一眼杏杏,自己又给自己鼓了鼓气,这才道:“……儿啊,你这年岁也不小了。如你这般岁数,若是没读书,在咱们乡下怕是都要当爹了。不过你也别多想,眼下你殿试还没过,娘本也不想拿议亲这种俗事来扰你,只不过娘今儿见了周祭酒夫人跟她女儿,不大高兴,过来问问你——若是你同周祭酒家的女儿议亲,你中不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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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永柳聪慧,一下子就猜到了,怕是他娘对跟周祭酒家结亲这事,不太满意。
喻永柳又看了一眼在一旁绞手指玩的杏杏。
看来娘还把杏杏给说动了。
喻永柳神色淡淡:“娘,儿子说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你对哪家小姐满意,只要她品行过关,儿子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相反,如果娘对哪家小姐不满意,只需在理,儿子自然也不会娶。”
白晓凤虽说对儿子这回答还挺满意,喜滋滋道:“总要你喜欢的才好……那周祭酒家的小姐,我也不是想说旁人的坏话,她是挺好的,只是周祭酒家,我本来就对她家不是很满意,今儿过来又同我说什么她家女儿养得金贵,到时候嫁进来要我跟你奶奶多担待。”
“儿啊,你就说这话什么意思?”白晓凤想起来还气呢,忿忿道,“我当时听了这话差点变脸。说养得金贵,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