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月宜打从嫁进了喻家,养得丰润了许多,气色更是一日好过一日。
连宋家两位舅舅看了,也挑不出半点毛病来,对喻永槐更是止不住的夸,前些日子刚心满意足的回苏扬了——不过,宋守倾却是没走,留在了京城。
宋家有门生在享誉京城的致知书院当山长,宋守倾便入了致知书院,平时就住在书院,倒是跟橘哥儿危子杭他们都成了同窗。
因着岑月宜的关系,饶是这些文人以最苛刻的眼光来看,都挑不出半点喻家待岑月宜的不是来。
是以,这会儿周祭酒家的夫人这般说,让白晓凤还挺不开心的。
就好像她们喻家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更何况,这些日子,自打喻永柳中了会元,家里的门槛都快被提亲的给踏破了。周祭酒家在其中还真就不算什么特别杰出的。白晓凤整个人都飘在空中,别提多得意了。就在她最春风得意的时候,她觉得自己都没狗眼看人低,慢待那祭酒夫人一家子!
甚至,白晓凤也愿意捏着鼻子真就坐下来谈谈儿女亲事,但周祭酒家摆出那么一副样子来,白晓凤能不生气么?
我这嫌弃你家家风不正我都没说呢,你倒是先对我家拿腔作调起来了!
白晓凤拉着杏杏抱怨了好一会儿。
杏杏问白晓凤:“二婶婶,这亲事你答应了吗?”
白晓凤撇了撇嘴,跟杏杏嘀咕:“我是不太想答应。倒不是你三哥哥发达了我狗眼看人低,实在是……杏杏你也知道的,上次咱们去祭酒府做客,因着嫡长女跟两个庶女岁数都差不多的事我还跟你嘀咕过,本来就对这门亲事有些意见。结果她们还在我跟前拿腔作调的,那意思不就是怕我跟你奶奶,到时候磋磨人家小姑娘么?呵!把我们当什么人了?”
“杏杏你也是知道,你奶奶最稀罕小姑娘,她们来玩的时候,去给你奶奶请安,你奶奶知道这可能是你未来的三嫂嫂,可高兴了,给了个大金镯子当见面礼呢。结果,回头她们就这么想我跟你奶奶。我都替那大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