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他正在把一个昔日有着遍地乞丐和无业游民的贫困区域变成一个有着较为乐观发展前景的潜在区域核心,而桑松也正在中南半岛北方推行多个类似的实验。靠军人用暴力进行管理,永远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不过,就怕他们被叛军蛊惑……”
“封锁消息不是合适的办法。”旁边的彼得·伯顿接过了麦克尼尔手中的资料册,嘴里还叼着一根沾着黄黑色斑点的劣质香烟,“你还记得新统合军吗?他们越是封锁情报、禁止士兵接触叛军,越是会让偶尔了解到真相的士兵由于感到遭受背叛而立即在思想和行动上都完全倒向叛乱武装组织。”
“那些人行为是【起义】,这些人才是叛乱。”麦克尼尔纠正道,“新统合和通用银河无能又残暴,【无瑕者】的叛乱活动是正当的、是符合公民需求的;兴亚会有能力而且几乎是唯一能把东盟从更大的灾难或沦为殖民地的命运中拯救出来的组织,自由南洋联军的叛乱只是为了满足其领导集团自己掌握权力的私欲。”
伯顿不想和麦克尼尔就名义问题进行辩论,只要麦克尼尔不干预他的个人生活、不阻碍他去各式各样的夜店寻欢作乐,他也不想和麦克尼尔之间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胡子纠缠在一起的壮实白人青年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开口建议道:“那我们组织的这些民兵能从叛军手中保护这个县吗?我听说他们会在被他们攻下的乡村或城市通过公开处决他们选定的危险人物来彰显其威信、拉拢公民的支持。要是你没有信心,咱们最好早点计划向南撤退。”
向南撤退?那从来都不在麦克尼尔的考虑范围内。他只认得现实,现实便是兴亚会不仅没有歧视他们,反而收留他们并给了他们展现能力的舞台,这是那些满口讲着仁义道德却在骨子里狭隘得可怕的共和护国联盟的黑衣人们或是自由南洋联军的理想主义者永远不会理解的。他愿意为兴亚会而战,不仅仅是为了报答这份恩情,而是从中看到了让更多流落在东盟的非亚洲人获得一席之地的机会。自由南洋联军的口号喊得倒是响亮,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