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兵,陛下也不能就真把臣,当成军中那些目不识丁的粗坯吧?”
厉永元一身混不吝的习气,压根不听劝,振振有词的反驳把楚皇气笑了:
“怎么,你还真有什么见解?”
“见解不敢当,只是手中,恰好也得到一些关于大皇子的证据,不过,和窦御史说的,可是大相径庭。”
见楚皇露出狐疑之色,很会察言观色的左侍郎,赶紧补充道:“陛下别多想,臣和大皇子殿下没有半毛钱关系。”
“陛下还记得拒北关总兵姚忠吧?臣当年在姚总兵手下带过兵,得过他不少关照。”
“所以,难得这次姚总兵特意给臣来了一封信,臣不得不站出来替大皇子澄清一下。”
他丝毫不隐瞒自己和姚忠之间的关系,坦坦荡荡,没有给他人丝毫把柄。
楚皇诧异看着他,似乎回过味来,别有深意地笑道:
“有意思,监察院得了关道成一封信,你这立刻也得了姚忠一封信,要替人澄清,这也太巧了吧?”
说话间,他将视线扫过窦攀,后者下意识低下头,楚皇旋即对厉永元说道:
“既然如此,说吧,姚忠在信里,要让你替大皇子澄清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姚总兵信里说,关总督对大皇子所列罪状,一切都是污蔑。”
厉永元抬头,中气十足地道:“陛下有所不知,姚总兵坐镇拒北关,却因某人一直克扣军需,时不时就得派人到顺州等地收购物资,所以对当地情况十分了解。”
“那千户吴狼在顺州数年,一直只手遮天,各种巧立名目,欺压盘剥,鱼肉乡民,百姓敢怒不敢言。”
“而那周光吉,因为压不住吴狼,始终尸位素餐,无所作为,以至于小小一个顺州,居然到处都是乞丐流民,百姓卖儿鬻女,路有饿殍,民不聊生。”
他越说越怒:“陛下知道吴狼在顺州一带,被人称作什么吗?土皇帝!”
“盖因他背后有来自燕都的某个大人物关照,全州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