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平静,微笑道:“兄长唤小弟前来可是要命我率军前去斩杀刘牢之?”
陈望摆手道:“二弟,此言差矣,我们兖州军是不会与自己晋人军队火并的,如果两败俱伤,只能令亲者痛仇者快。”
“那……”陈顾有些不解地沉吟起来,他有些不解地问道:“那刘牢之手握数万北府军,也不会引颈受戮,兄长的意思是不奉召?”
“也不是,”陈望脸色凝重,摆手道:“只能智取,不能强攻。”
“如何智取?”
“我带着花弧、啸儿外加二十名骁骑营亲兵前往诛杀刘牢之。”
“啊……”陈顾大惊失色,剑眉竖起,惊呼道:“这么点儿人?刘牢之可是有两三万能征惯战之士啊。”
陈望素知二弟从来不关心朝廷大事,只专注于统兵打仗,上阵杀敌,就隐去了桓玄利用阿姐要挟于他的内情,恐他徒添烦恼再做出什么冲动之事。
他手抚颌下微髯,缓缓地道:“二弟,我唤你前来有两件事。”
“兄长请讲!”陈顾面色一肃,坐直了身子。
“第一,此次去班渎赐死刘牢之一旦失手,你即刻为兖州刺史,承袭广陵公爵位,统帅司(魏晋时期司州是指洛阳为中心的中原地带)、兖二州人马。”
“哎呀,兄长你这是交代后事啊,何必去冒这个风险,不奉召,那桓玄能奈我何?”
陈望摆了摆手,继续道:“第二,如果得手,我还得去一趟江州,不知多久能回,你明日发布征兵令,按三丁抽一,五丁抽二,独子不征原则,再传我令,命陈安叔父司州那边也是如此,征完后就加紧训练,打造兵器及攻城器械。”
陈顾郑重地点了点头,坚毅的瘦长脸上露出担忧之色,心里想到兄长这是抱着必死的信念前去班渎啊,他连声发问道:“兄长已经料及此番前去万般凶险,这又何必呢?为何征兵?给你报仇吗?”
“非也,取刘牢之的性命也不是很难,征兵是为了提防桓玄。”陈望语气平静地说道,然后手抚短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