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在哪朝哪代,都是适应的。
这时,宴席上气氛逐渐活跃起来,王法慧跟褚太后说着话儿,司马熙雯跟呼延珊大声说着话,焦夫人在问陈吟去浙东路途有多少天,……
陈望也问起了檀道济:“道济啊,临海郡太守我记得叫辛什么来着?”
“回禀岳父大人,叫做辛昺。”
“哦,对,辛昺!你去之后可要多设烽火台与海岸边,连年征剿,天师道虽然元气大伤,但孙恩狼子野心不死,终将会卷土重来。”
“是,岳父大人,孩儿定当谨记。”
“天师道在东南沿海诸郡有着广泛的民间群众基础,还要在主要官道、驰道上设哨卡,严加盘查,切断海岛与陆地往来联系。这样,可令孙恩越发焦躁,最后铤而走险登陆,可全歼之。”
“是,孩儿去后只有一件事可做,那就是彻底剿灭孙恩!”
“好,有此志向甚好!来,我与你共饮此盏。”
“岳父请!”
说着,二人共同举盏,一饮而尽。
放下酒盏,陈望兴致高涨,抬手把陶潜喊了过来。
陶潜赶忙端着酒盏起身离席,来到陈望座榻边坐下。
陈望拍着他的肩膀道:“元亮啊,昉儿可就托付给你了,到了浔阳郡来个信报平安。”
“是,岳父大人。”陶潜躬身道,然后举起酒盏双手高过头顶,“孩儿敬岳父一盏,恭祝身体康——”
陈望忙摆手制止了他,笑道:“我不胜酒力,你留着酒量待会儿去敬你岳母吧。”
说着,陈望用手指了指对面正独自喝闷酒的王法慧。
“哎,哎,是。”陶潜答道。
由于中堂上人声嘈杂,陈望附在陶潜耳边大声道:“我闻江州刺史现在是桓石生,对吧?”
“是,岳父大人,他正是小婿的顶头上司。”
“嗯,如今龙亢桓氏如日中天,朝廷内外大权皆在桓玄掌控中,你本为一介儒生,在官场之上,即便是看不惯,也不要硬诤,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