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时时警惕,壮大自己势力,切不可荒废政事,掉以轻心啊。”
“没有义父就没有我的今日,且不说您辛辛苦苦抚养孩儿成人,还不远万里带着这么多财物以及文武英才前来,鼎立相助孩儿继承祖业,孩儿若再辜负义父嘱托和厚望,那真是枯木朽株的废物了。”拓跋珪声音有些沙哑地道。
“好,很好,你能有此志向,也不枉为父多年来对你的教诲。”陈望郑重地拍了拍拓跋珪的肩膀道。
拓跋珪转过头来,用习惯性地崇敬眼神看着陈望,虚心地问道:“方才义父言及我三面环敌,将来该如何应对,望义父教我。”
陈望看着远处的帐篷门口,一边思忖着一边道:“你应采取远交近攻之策,几方势力中以慕容垂势力最为强大,可派人送牛马、财物示弱结交,使其对你看轻,若能出兵相助于你更佳。这些年你可先对柔然后对库莫奚下手,再后面可寻机渡过黄河攻取刘卫辰,一步一步来。”
“孩儿记下了。”拓跋珪点头道。
“自古创立基业都是起步维艰,唉……”陈望说完,又想起了当年自己起步就遇到了那个时代的大神王猛和苻坚,七万多兖州军差点就在谯郡全军覆没,不禁磋叹了起来。
他接着道:“我答应你舅父还会再送来财物,相助于你们,切记不要同时四面树敌。”
拓跋珪郑重地点头道:“多谢义父相助,孩儿谨遵义父教诲。”
看着拓跋珪的壮实身材,恍如隔世。
陈望不禁又生出了晚上那个疑问,当年那个小屁孩儿都这么大了,自己是不是真老了?
遂笑着道:“为父明年就满三旬了,老了,哈哈,将来是你和何儿、啸儿的时代了,你们可不能互相为敌啊。”
“孩儿岂敢做这大逆不道之事,义父请放心,即便是孩儿的祖父当年也是奉大晋为主,若是孩儿有朝一日统一朔北,眼里虽然没有大晋,但必当奉义父为主,视阿何、阿啸为兄弟!”拓跋珪义正严辞地慷慨陈词道。
陈望对拓跋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