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一堆小石头排兵布阵,列队厮杀。
还抱着陈昉、陈吟在花园里摘桃子、石榴……
和安同、长孙肥、叔孙建在前院家丁房里偷着饮酒吃肉,大谈将来参加兖州军的理想抱负。
拓跋珪看着黑漆漆的舱室,发出了长长的叹息,唉……这一切都结束了吗?
我还能不能再回来了?
多年来,气势威严的义父对自己当然还有陈何、陈啸虽然正言厉色,时时教诲,但他也能感受到义父对孩儿们的宽容厚爱。
正在暗自磋叹,想着怎么才能不离开义父,继续在他的庇佑下快乐的生活,成为他手下一名出色的战将。
忽然,听到隔壁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有人在说话,“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义父的声音!
他原来住在隔壁?
于是拓跋珪凝神侧耳倾听起来。
“妾身来问问广陵公,为什么不许妾身听你们谈论政事?”
声音很轻,但不能听出是母亲。
原来她在自己回舱室前,早已在义父舱室内了。
“女子不得干政,我这是为小涉珪,为你们拓跋氏将来好。”
义父平静的声音隔着木板清晰地传了过来。
“他是妾身的亲生骨肉,而且年龄尚小,如果回了朔北,危机四伏,广陵公可能不会想到,只有妾身才是真心帮他的。”
母亲声音渐渐高了起来。
“我早已有安排,拓跋夫人不必费心。”
“呵呵,你有安排?妾身倒想请教广陵公,没有我们贺兰部,小涉珪如何称王?仅凭你带的这两三百人吗?”
隔壁沉默了一会儿,义父沉稳威严的声音又响起来,“夜色已深,明日再谈。”
“不成!你当着这么多人面,而且还都是将来小涉珪僚属,对妾身如此无礼,颜面无存,不说清楚妾身就不走!”
“小涉珪我就安排在隔壁,别吵到他。”
“妾身知晓,他已回房许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