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卧龙峡里的人我都放回去了,你们几个服不服?”
其余四人坐在地上的杂草堆里默不作声,聂丰不屑地道:“哼!服你?你打听打听泾水以南几个县,有谁值得我聂丰服?”
“好,好,哈哈哈,那我来问你,如果放你出去,你会如何?”陈望不怒反笑,盯着聂丰问道。
“我会再次率兵来呼延堡,奉上呼延珊,什么都好说,再搭上丰厚的嫁妆,弥补我们大坝损失,哈哈哈……”聂丰一阵狂笑道。
看着眼前这个独眼虫,狂傲放肆,一股厌恶之情渐渐地涌上了陈望的心头。
陈望淡淡地道:“那我要是不放你们呢?”
“不放?哈哈哈……”聂丰又是一阵狂笑,“你敢?还是呼延赫敢?你们使用诡诈之计却不敢杀我们一兵一卒,更不敢动我们兄弟一根汗毛,现在觉得棘手了吧?有本事继续关押,我父亲会同郡守大人率军五日内必将荡平呼延堡,有本事别放我们!”
陈望眸光骤然缩了一下,淡淡地道:“如果我杀了你呢?”
“就凭你?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老子明着告诉你,郡守大人前些日子还来过我们堡里,联姻是我怜悯呼延堡众生——”
“五弟!别再说了……”聂家老大打断了聂丰的越来越嚣张的话,怒斥道:“我们现在是人家阶下之囚!”
“大哥,有何惧哉?你看看呼延赫、呼延义这些怂样,我娶呼延珊,再让呼延赫献上白霁,给父亲做侧室,哈哈哈,父亲可是很喜欢她的……”聂丰咧着大嘴肆无忌惮地大笑着,那一只独眼地神情都令人作呕。
此时,在陈望眼里,聂丰已经变成了一个既恶心人又不断吼叫的疯癞皮狗,蹦来蹦去,令人作呕。
他压抑着心中的狂怒,摆手叫来堡兵,吩咐道:“打开牢房。”
“这……”
“哦……”呼延赫揣摩了一会儿,心道水坝也拆了,人也抓了,自己还亲赴聂家堡恐吓了,算是彻底撕破脸了,于是挑起大拇指来赞道:“陈公子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