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儿即便是嫁人也不能嫁他,我见那个青州来的陈慧气度不凡,聪慧过人,乃是人中骐骥,又救过珊儿、义儿性命,不如招为夫婿,不用说聂家堡,就算是郡守大人那里也得高看我们呼延堡。”
呼延赫闻言,眼前一亮,从床榻中坐起,心道,是啊,我怎么就想不到这里呢?
忙笑着问道:“珊儿可愿意此事?”
白霁噗嗤一笑道:“看看你高兴的,我和珊儿虽然未提及此事,但她对那位陈公子早有好感,三天两头往他房里跑呢。”
“这就好,这就好,我也看陈望谈吐不凡,智谋过人,做个商人太屈才了,与珊儿成亲入赘我们呼延堡,如虎添翼啊,那聂家堡也就不足为虑了,哈哈哈……”
“哎呀,别高兴的太早,还不知道人家陈公子答不答应呢。”
“他怎会不答应?不就是一个青州商人嘛,我女儿国色天香,我们呼延堡良田千顷,牛马成群,保他一生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夫君先别得意的太早,我观陈公子没有那么简单,恐非池中之物,到时你别说话太盛气凌人,再把人气跑了。”
“咳咳,我还真觉得咱们珊儿应该配一个朝廷大员,哈哈,配陈望这小子稍稍屈就了一点儿,不过也凑合吧,这样,夫人,改日你出面去找他提提此事,看看他的意思。”
“嗯……可以睡了吧,困死了。”
“睡,你可帮我解决了一件大事儿。”说着,呼延赫起身吹灭了床头的油盏,
翌日晨,陈望来到呼延堡东头一个不起眼的土坯院子里,然而这里却是关押坞堡犯罪分子的地牢。
进了院内的土坯房里有一条黑洞洞的通道,倾斜到地下,外面是无论如何看不出来的。
通道旁有四名堡兵在站岗,陈望在这几个月里训练过所有堡兵,大家都很熟悉他了。
陈望让两名堡兵带着下了幽暗阴冷的通道,来到聂家五子的牢门前,隔着木栅栏问道:“聂丰,水坝是我给拆的,你们人也是我安排抓的,我有好生之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