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广陵公陈谦为妾,如今终于要熬出头了。
我儿陈顾本就是最像夫君陈谦的那一个,论才论德更不用勇力超人,岂是陈望可比。
“二夫人,事成之后,您答应我的事……”杜炅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柳绮的遐想。“杜道长请放心,我一定履行诺言,犬子陈顾承袭广陵公,两年后接掌兖州刺史后,贵教将在兖州还有以后其他疆域都畅行无阻,受官府之庇护,可任选良址做道观。”柳绮笃定地道。
“好,那就谢过二夫人了。”杜炅颔首道。
“另外太后对我恩宠有加,将来我进宫也会为贵教美言的。”
“如此甚好,甚好啊。”杜炅点头手抚白髯又道:“我一直有一事未明啊,陈望也是您亲生之子,您为何费如此周折,执意要立二公子呢?”
“这……”柳绮沉吟了一会儿道:“不瞒道长,只因他自小生长在建康宫中,与我并不同心,倒是跟太后及谯国夫人走的很近,再说顾儿、观儿无论哪方面都强他百倍,立贤不立长嘛。”
“原来如此。”杜炅有些将信将疑,但自己目的既然达到也不以为意。
孙泰在对面问道:“贫道到有一事不明,那谯国夫人嫁于太尉十余年,世人皆知,琴瑟调和,为大晋百姓之楷模,为何只生有一女再无子嗣?”
“那还是升平五年,我从建康带着顾儿去谯郡时随行有两个奶娘,其中一个家里父亲药铺的,善于配药,她给谯国夫人配置了一副不能生育的药引,投入粥饭中,所以……”柳绮陷入往事的回忆中,缓缓道:“若是谯国夫人生几个男儿,更没有我们娘几个的出头之日了,可惜后来那两名奶娘不知所踪,想必是遭了谯国夫人的毒手。”
杜炅和孙泰心中也是感慨万千,看来生长于官宦世族之家,亦非什么幸运之事。
高墙豪门之内,为了嫡子和继承人的争夺真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达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停顿了一会儿,杜炅抚须叹息道:“只可惜七万鲜卑大军葬送在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