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向,从二十五到三十五都能接受,五官端正就行。
办公室的同事们都把这条消息当成了段子,恨不得一天发上几段征婚启事。
事情的发展已经严重偏离了最初设定的方向。
我有点儿无奈,又哭笑不得。
“多么深厚的革命友谊啊,”李秘说,“一人有难,大家团圆,”
我故意睁大了眼睛,“这是寻找我生命中的另一半,可不是玩碰碰车,碰到谁就是谁。”
李秘说,“是万恶的资本家让我们的生活太压抑了,总是要找个快乐的爆点嘛。”
嘿嘿。
在金总的公司呆的久了,不知不觉就参进了感情。公司没那么大,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多的是是非非。金总一直以家的概念管理公司,所有的员工都是他的家人,他开会时最常说的一句话是:家家不知家家,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也是,过日子,谁会掀开家底儿给人看呀。
李秘叹口气说,可能过完年,她就要辞职了。
我笑问她,“是榜上大主儿了。”
她笑嗔道:“欧阳总,欧阳阳,你还能把话说的再难听一点吗?”
我顿感失落。
好想立刻遇上我的良人,她喜孜孜地抱着我说:我们结婚。立刻,马上。
还是年轻好,像倦鸟归巢,说飞就飞,说回就回。不像我,一大把年纪了,自己脸皮薄,还要托公司里的同事牵线搭桥。
这几天,我做梦都在娶媳妇儿。
金总说,“不着急,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明天我就发个朋友圈。”
晚上,苗苗打电话问我今年春节怎么过?她说她想和我一起吃年夜饭。
我在焦头烂额中终于醒了过来,我都要忘了,马上就是春节了。
春节了,就要回家了。就要见到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