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儿把我让到按摩椅上,胸部死死地顶着我的后脑,用手在我的头上撩来撩去,“喜欢长发还是短发,要么,卷发?”
一个店长模样的美女看到这边,走过来,笑问我:“哥哥第一次来?”
我点点头,动了动身子。
她走到我的身后,在我的头上撩了两下,“哥哥还是做个短发吧,帅气。”
她低下头来,在我耳边轻轻说:“包厢免费,我找个小妹给你洗头。”
“不不,不用。”我一下子站起来,倒把她吓了一跳。
她的脸上多了一种玩味儿的表情,然后抿嘴笑了。
“你躺好,我来洗吧。”
我也觉得好笑。
这个地方,这个场合,品尝一点儿秀色可餐,有什么奇怪的?
我在担心什么?
潜意识里,我还是会觉得,文姬一定不喜欢。
我还是很在意她的感受。
在意她,等电梯的时候会想她,上车的时候会想她,躺在床上的时候会想她,一个人吃饭也会想起她。
等电梯的时候,她喜欢盯着那跳动的数字,然后轻轻碰碰我的胳膊。
上车的时候,她总是要回头看我一眼,微笑着点点头。跺跺脚,再轻轻上车。摇下车窗,甜甜一笑,轻按喇叭,再缓缓驶去。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哪一个晚上。哪个晚上,我们就像是一同生活了很多年的一对儿老夫妻,絮絮叨叨,陈谷子烂芝麻好像聊的都是许多年以前的事。
我删过文姬的电话微信,后来觉得这个行为太小儿科,又悄悄加回,也不知道她发现没有。我曾经试图把她当作是身边一个普通的女人,可惜我做不到。我可以对别的女孩儿肆意调笑动手动脚,占点儿小便宜,无论是嘴上还是手上。然后挥一挥手掌,像我没来过一样。但是文姬,我做不到。我宁可和她做一对儿一生平行的铁轨,两两相望,不近、也不远。相伴、也相依。
我在办公室逢人就讲我想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