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热水壶会缩回来的条件反射一样。但又有些不同。”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子,点了点太阳石的位置:“我是靠思考去意识到危险。热水壶释放出热度,就像是烤火堆里面的火堆烘烤的时候你盯着火堆上方看,理论上是只能看到火堆的背景画面,在这期间,不能发现在那个角度看到的背景画面是一个动态的。并不是那个画面在动,是因为火堆风考释放出的能量扭曲了视线收集到你眼睛里面的路程,让你感觉他在动。”
“类比于,你知道热的东西会将人烫伤,热水炉等于热的东西,等于会被烫伤,等于需要远离的危险物品。”
“这种思考很简单,如果你想要认识火堆对后面的是什么的话,你就得先知道阻挡你的是什么。”
“……这么说,我还想小看你了。”
会泯然撇了他一眼,“那是你太蠢啊。经常做些练习吧,你有空没空就扎堆在那些情绪里面梳理,长期只专注于这种琐事,脑子会长虫的。”
她百无聊赖的拿起一根筷子,放在手里转着,就像是在转着笔,思考答案应该写在哪里。
“当然,在你现在这种处境里面,做这些事情也是无可厚非的。但你也应该意识到了——在你说出拉我一起去精神病院时……”
会泯然将手中的筷子转来转去,又放在桌面上,让它围着中心转起圈来,筷子最终横亘在两人中间,头尾分别指向对方。
“我们是一类。你发现自己并不是正常人的定义范畴里面的例子,同样也嗅到了同类的思想。”
她毫无波澜的脸上突然绽放出笑容,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言语者亦为失语者。”
“有些道理,没办法用语言表达。”
叶降一沉默着,目光犀利地直视着会泯然。她也同样毫不留情的审视着对方。
“你早就猜到。”
“不,是知道。”
“我明白了。你确实没有说谎。”叶降一肯定,又笃定地说:“你知道自己后来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