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w，几顿饭钱把自己卖了呢∽”叶降一学着会泯然的语气阴阳怪气的反讽回去。
“罪灰祸首没资格说话！”
会泯然一把掰开筷子，泄愤似的，把刚送上来的一部分饭菜送入嘴中。
“行，不开玩笑。”叶降一收敛情绪，变脸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他手搭在桌上，食指轻敲着桌面。不经意问道：“你上星期是不是也没回校？”
“是，我爸的工作变动。老实说，我总感觉他那公司的老板有点神经。”
“是嘛？”
会泯然瞟了他一眼，也不在乎他那些小把戏，直接了当说道：“这种问题，试探就不必了。我从不说谎。”
说着，她回忆：“我爸那公司的老板一直都挺不正常。上一次突然说要搞什么农场，把我爸叫去那边监工。结果去到那视察情况的时候，把一头猪认成我爸。哈哈哈，他现在都还在抱怨。”
“现在更是无法无天，过年之前放假，过年的时候不给放。说什么提前过节，不至于到时候堵车。”
“导致我也只能……啧”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烦心事，“不提也罢。”
“会泯然。”叶降一突然严肃地跟她说，“知道我需要的不是这个。”
“……”
“含糊不清，蒙太奇式说话方式。确实可以很好地把你自己摘出去。但你也说了，你已经被我拉下水了，不是吗？”
会泯然嚼了两下嘴里的食物，突然又吐到盘子里：“钱难挣屎难吃。这句话是一点不假。”
“想要我的想法是吧？行啊，就看你能不能跟得上。”
她把桌上的盘子都摆在一边，清出一片空地，抽出摆放在桌子上的筷子第一一排列。
盯着看了一会，又转看向叶降一，眼睛里却像是装不进东西。
“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做是一份保险。明智的做法。我身上确实有一些我自己也不太清楚的东西——当然，不是你那种后天被迫得到的，我是先天得的，就像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