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好好调养一下心神。”
“嘿，你个小崽子，变着法儿说我疯了是吧！”
李长生当即撸起了袖子。
“先生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这真的只是一条蛇，世间哪有收蛇为徒的道理啊。”
“那是你少见多怪！”
不知谁开口说了句。
李长生极为受用，也是连连点头，“对！就是你少见多怪...不对！”
李长生与莫衣同时瞪圆了双眼，纷纷望向发声之处。
白琉璃挺着身子，正悠闲地盯着二人看。
“白八，刚刚你说话了？”李长生咽了咽唾沫。
莫衣也是竖起耳朵，不敢错过任何细节。
白琉璃没有张口，声音却从腹中传出，“不是我还能是谁？难不成是鬼啊！”
闻言，李长生与莫衣面面相觑，皆是见了鬼的神情。
他们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愿相信蛇会说人话啊。
“有意思，当真有意思！”
李长生回过神来，激动不已道：“小莫衣，你说我这算不算是正儿八经收了个妖孽弟子？”
此中妖孽，倒并非称赞，而是实意。
莫衣喉咙上下涌动了一下，却是说不出任何话来。
“莫衣是吧？刚刚的话题还没结束呢！”
白琉璃不悦道：“收蛇当徒弟咋了？光我知道的，有收猴的，有收猪的，甚至收虫子当徒弟的都有！”
“咳咳，白八，夸张了，夸张了。”
李长生干咳了两声，倒是没想到自己这个妖孽弟子刚会说话，就满口妄言。
白琉璃吐了吐蛇信，没有过多解释。
他可没乱说，那都是他原本的世界发生过的真事儿！
“小莫衣，你说我这弟子怎么样？是不是古往今来第一人，额不，第一蛇？”李长生得意洋洋道。
他活了这么多年，什么事情都让他提不起兴趣了，可此次收了白琉璃为徒，却让他重新燃起了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