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莫衣你也这样觉得吧？”
李长生笑呵呵道：“我这一生，收过各式各...”
“先生，您究竟所求为何？”莫衣紧忙打断了他。
他是知道的，这位要是讲起过往，怕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啊。
李长生干咳了一声，指着白琉璃，道：“你也看到了，我这小徒弟不会说话，本想着管你师父讨教腹中语之法，既然清风人没了，那只好管小莫衣你讨了。”
莫衣又是一愣。
他忍不住仔细端详了李长生几眼，确定对方没有发疯后，这才苦笑道：“先生是认真的吗？”
“自然是认真的。”
“腹中语能使哑巴说话不假，可问题在于，您这位徒弟，根本连人都不是，哪怕他会了腹中语，也不可能开口说话啊。”莫衣耐着性子解释道。
也就是李长生太强了，他打不过。
要是换成别人这样瞎胡闹，他老早便一袖子拍进大海里了。
“这你就不用管了，只管教来！”李长生大手一挥道。
没办法，饶是莫衣觉得这事儿再荒谬，依旧老老实实将腹中语的技巧讲给了白琉璃。
看着白琉璃那认真听讲的模样，莫衣觉得自己恐怕也是疯了，竟然觉得一条蛇当真在学习腹中语。
片刻后，莫衣长出了口气，无奈道：“先生，腹中语我已完整授出，至于您的弟子学没学会，这我就无能为力了。”
他并不觉得白琉璃能学会，此法虽不玄奥，却也不是动物能学会的。
“白八，怎么样？学会了就叫唤两声。”
李长生也不知道情况，只能询问白琉璃。
白琉璃没有说话，搁那儿摇曳着身子。
见状，李长生不由有些失落，看来自己对白八的期待值还是过高了。
也是，毕竟是条蛇，还真指望他跟个人一样啊？
“先生，要么在岛上小住一段时日吧？”
莫衣小心翼翼提议道：“岛上安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