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酒劲儿折腾了许久才罢休。萧错越发的精神奕奕,倒是傅萦才睡醒吃饱就又疲惫的眼皮沉重。
卧在萧错臂弯中,傅萦闭着眼似睡非睡的时候道:“你与那个月娥,很熟?”
萧错噗嗤笑了。“以前去过风月场,虽没有流连花丛,到底也吃过酒听过曲儿的,那个月娥能歌善舞,所以见过几面。若是熟悉那就是夸张了。”
“嗯。”傅萦眼皮沉重的想:要么是向怀义想送人来套近乎,要么是向怀义听了谁的吩咐送人来套近乎,总归是那么随口一说的。
心情瞬间舒畅了不少。
此时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原来自己憋闷了一下午的心事完全是多余。
倒不是她不信任萧错的人品,只是出于一种本能反应,也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萧错搂了搂傅萦的肩,觉她似是冷了,就拉了薄被来盖住两人,道:“她的说的什么主上的事,往后你也别接茬儿,我回头去亲自问她。探听清楚了再说,免得惹了麻烦上身。”
傅萦点头,眼皮渐重,就连哼唧都懒得哼了。
萧错禁不住好笑的亲她的额头:“乏了,睡吧。”
二人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次日傅萦起身时,身边又没了萧错的身影,不必问也知是去练功了。
二人一同吃了早饭,又一起去外院看过了宋氏和廖氏,萧错便在她耳畔低声道:“我去见月娥。你要同来吗?”
傅萦原也没想萧错会带着她的,犹豫着道:“带着我方便吗?”
“有什么不方便的。”若是别的事,萧错也不会想让傅萦参与,只是涉及到女人。他生怕傅萦自个儿胡思乱想的将事情想歪,影响了他们的感情。
萧错便与傅萦携手去了外院的书房,吩咐阿圆道:“你去将月娥姑娘请来,就说我有话问她。”
“是。”
阿圆行礼退下,不多时就亲自引着了月娥进门,笑着道:“我们王爷说了。您回答的好了,自然就有赏赐。”
萧错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