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也是想与您商议此事的。皇兄对我一向疼爱有加,泰城一战之后竟惶急的下旨让我速速离京就藩,且到湘州之后要调集兵马镇守一方保护自己,我当即就起了疑心,得到圣旨不久,又传来皇兄不知所踪的消息,当时我真是三魂七魄都吓掉了,只想着知道皇兄是否安好,是以我顺着就藩的路直接来了东盛,为的是调查在战场上发生了何事从而分析我皇兄发生了什么。
“未免误会,我一直都在给皇兄去信儿,怕叫人说我失踪是不是想趁虚而入,一路上的见闻,发生的一切事情,包括怎样与萦萦邂逅,怎样留在了傅家调查,其实一直都在给皇兄传信。我虽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我们也有一个固定传信的方式,我知道他一旦没事,必然能看到我的心。皇兄如今安然无恙回到京城,也是知道萦萦与我的事的,我这一次带了国书前来,也是皇兄准许的。”
话及此处,萧错面色变的郑重,“我不想夸大其词哄骗您与萦萦,若想说服皇兄允准我迎娶东盛的公主,的确是要费一番周折的,但是您放心,我对萦萦一片真心天地可鉴,萦萦守制还要在守两年,我有两年的时间可以与皇兄去商议周旋,定然会迎她为我正妃。”
宋氏与傅萦都是聪明人,从萧错的言语中就能听得出,其实在极为疼爱兄弟的大周皇帝那里,要由着他想娶谁为妻就娶谁是不大可能的。
宋氏蹙眉,“你的意思我清楚了,其实也可以理解,‘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我为了萦萦与薏姐儿也会计算周全,也不是随她自己的意思便可以的。”
萧错实话实说,正是因为出于对宋氏与傅萦的尊重。听闻宋氏之言,就开始紧张,生怕惹了未来的岳母不快。
傅萦放下红木筷。道:“你皇兄于你如兄如父,自然会谨慎考虑的,你又不是普通的勋贵,而是一国的亲王。说句难听些的,将来你皇兄真有龙驭宾天的一日,皇位的继承也是一个问题,是谁继位,想必朝臣个人心里都有小算盘。”
傅萦说着站起身。站到宋氏身畔揽着母亲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