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权不好尾随的太明显,免得叫湘亲王不喜,只好将手中的树叶拍了拍,急忙回华宇殿去给皇帝报信儿。
傅萦这厢已与萧错先后走上了一座拱桥。阿圆、阿彻留在岸边,远远望着桥上的一对。
“阿彻,你说皇上会允准这桩婚事吗?”阿圆有些担忧,“皇上原本不是有意于庞翰林家的嫡长女,说那庞小姐生的容貌与咱们王爷相配,只等着庞小姐翻年及笄么。”
阿彻低声道:“皇上那么宠咱们王爷,王爷若是想迎娶个小国的公主,难道皇上会不允?”
“你这榆木脑子,将问题也想的太简单了。虽然是王爷说要练功不想沉迷女色,所以才一直都不娶亲。可皇上若真想给王爷指一门亲事,难道不会下旨?大周朝难道就只剩下一个庞小姐是个绝色?那些富可敌国的,手握兵权的,朝中势力盘根错节的大家族里哪一家的小姐差?再说娶妻娶德,纳妾纳色,王妃也不需要太美,只需妇德出色容得下侧妃姬妾罢了。若是皇上能允许王爷有个外国公主做王妃,早些年王爷就该被逼婚了。”
阿彻诧异的低头看着阿圆,半晌方道:“就你想的多。”
“不是我想得多,我是为王爷担忧。”
“那你就是怀疑皇上?”
阿圆气的瞪阿彻:“死木头,死心眼子,好兄弟还将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我说这些王爷心里都有数,不然你说以王爷的武功才华兵法韬略,为何皇上御驾亲征北蛮要带上他去,他偏病了?王爷那是不想居功!既然王爷隐藏锋芒,那就是已经有所察觉了!”
阿彻闻言抿着唇,若有所思的看向拱桥。
傅萦与萧错牵着手站在拱桥当中,漆黑水面平静无波,只有远处倒映出华宇殿的光芒,在水面洒下晕染开的倒影。
傅萦道:“……所以我才刚说的,你也仔细想想。并不是我挑拨你们兄弟的关系。而是你自下了诏狱至今不过半个月时间,国书若自大周的京城发往东盛的国都,加上来回车马的时间,根本就来不及。可偏你又拿到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