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如今也都放的好好的,哪里就会被人知道?”
蒋嬷嬷急匆匆说了这些,劝说了老太太,同时也将自己说的更有自信。
这事儿若掀开,老太太是主子,又是这家里的大家长,旁人又能将她怎样?她却不同,跟随老太太这么多年,人人都知道她是老太太身边得力的老人了。出了什么事儿,若是无法怪罪老太太头上,少不得要找个人来顶缸。
而她就是顶缸的最佳人选。
蒋嬷嬷觉得自个儿很是委屈。
可是既随了这样的主子,也只好认命。
老太太与蒋嬷嬷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她说的话自然又比旁人的更为可信一些,只是回忆唐凤仪方才说过的话,她还是有些疑惑:“他说蕊姐儿也就罢了,就是那句农夫和蛇,我就不明白了。”
蒋嬷嬷提醒:“当日七姑娘不是在集市上大闹过一场么。我想老太太的名声,也生是叫七姑娘给败坏了。”
“原来如此!”老太太恍然大悟。想起傅萦就觉得牙碜的慌:“那丫头也不知是中什么邪了,自大那一次突然间康复后就变成这样不讨喜。我也看透了,她是打定主意要与我别苗头。不是说她在院子里调查呢么,我倒是要看看她能查出个子午寅卯来。”
蒋嬷嬷微笑。心里默默的流泪。现在她求的是千万别查出什么来,否则就不说别人,单说老太爷若知道了事也不好收拾啊。
傅萦和宋氏这厢直接将内宅中人都问了一便,就是老太太身边伺候的如蒋嬷嬷、春草之类也没漏下,到了晚间用罢了晚膳又吩咐人掌灯问了外院的人,最后在厚厚的一摞记录之中。傅萦抽出了几张来递给宋氏。
“西小跨院里上夜守门的葛婆子夜间起夜,听见似是有脚步声,还是很多人的,不过因睡迷了没有在意。”
“守侧门的王二说他一夜没合眼,确定没任何一人出去。”
“守厨房后头角门子的林远说厨房角门锁死后,他曾经找王二一起吃了两盅酒。这俩人的话就对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