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老太太生气时的模样,傅放初不禁蹙眉:“要么咱们两边都回吧。”
“我的傻弟弟。”傅敏初挽手拉着傅放初往外院去,解释给他听:“才刚餐桌上祖父虽不发话,可对祖母所作所为已是不喜,这个家毕竟还是祖父做主的,你看平日祖母有事儿咋呼的再欢,祖父若说个不字,不是也偃旗息鼓了么?他既不喜欢祖母多管外头的事,这事儿咱们就不必去回祖母了。”
傅放初醍醐灌顶,崇拜的望着傅敏初:“还是五哥想的清楚,弟弟竟糊涂了。其实我也觉得祖母一个女人家,又上了春秋的人,能够安富尊荣便是了,内宅里交给大伯母和三婶,外头交给祖父和咱们两个男丁已经足够。她就是操劳的命,操不完的心。”
这话着实是往老太太脸上贴金,老太太哪里是操不完的心,分明是贪不完的心。两人都心如明镜,只是碍着孙子的身份又不能说自己的祖母如何。
二人便去了老太爷专做木工雕刻的小院,将方才之事细细说了。老太爷对孙子原不存太多感情的,如今见他二人如此懂事,对他们倒也改观不少。
内院里,老太太正捧着心口歪在临窗铺设深蓝坐褥的小炕上,春草在一旁小心翼翼以美人锤服侍捶腿。
蒋嬷嬷低声安慰:“老太太不必如此动气,那唐公子生在高门府邸,为人自然傲些个,况且男子对女子自来也是轻视,您宰相肚里能撑船,何苦跟一个毛孩子动气反倒为难自己呢。”
老太太闻言并不做声,只一味呆呆望着窗外。午后烈日还毒辣着,阳光肆无忌惮的洒在窗台,院子中打理的十分精神的青草和绿色盆栽欣欣向荣,满眼的绿意却并不让她觉得舒心。
“你说。咱们的事是不是被人知道了?”
“老太太,您是说……”蒋嬷嬷倏然变了脸色,“不会的,那日咱们做的也是隐秘。且用的都是您娘家可靠的人,动作时都是极为小心的,全府里都用了人看的严严实实,根本没人出来探头探脑,这事儿也就您身边的几个人知道。就是老太爷都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