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伯在流言中恐惧着,生怕太上皇和皇帝想到他的女儿身上,不想,太上皇和皇帝好像对这些流言一无所知一般,压根就没有提起此事。
南安伯的心就那么七上八下地悬在了半空。
如果太上皇或者是皇帝真的发作了他,南安伯说不得就认为靴子已经丢来了,也可以放心了。偏偏太上皇和皇帝什么都没有说,越发让南安伯恐惧不已。
仅仅是五六天,南安伯就瘦了一圈,眼眶深陷,眼睛里面全是红血丝,哪怕他用女人的脂粉掩饰了自己憔悴的脸色,可是别人一看就知道他的状况很不好。
太上皇道:“看起来,我们的南安伯心中有事呢。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说,遇到了什么美人,让你魂不守舍呢?”
南安伯尴尬地赔笑道:“让陛下取笑了。”
太上皇笑道:“诶~食|色|性|也,不管怎么说,爱美乃是人之常|性,靖北伯尚且为了他夫人推辞了朕的赐婚,你为一个美人神魂颠倒也不算什么大事儿。不如,说来听听,如何?”
被太上皇点名的南安伯也好,靖北伯水溶也罢,瞬间汗透重衫,出了一声冷汗。
他们心里都有鬼。
一个女儿在自己的默许下被弄死了,偏偏这个女儿身上流着一半的皇家血,南安伯还怕太上皇责问呢。要知道,这孩子的生母乃是太上皇的孙女儿,亲孙女儿。
当日南安伯完全忘记了,是他默许了自己的母亲和妻子对女儿动手,也是他,在那个时候完全没有想起来了,自己的前妻可是皇家郡主,太上皇的亲孙女儿。
如果是皇帝来责问,南安伯还不会这么害怕,可现在,却是太上皇开的口。
陛下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这个念头闪电般地划过南安伯的心头。却很快就被南安伯甩出了脑海。南安伯很害怕,如果这个念头停留在他的脑海里面,太上皇会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至于前北静王,现任靖北伯水溶。在担心害怕的同时,更是郁闷。水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