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在这里站着,还是回屋里吧。小心别着日头。”
贾元春摇摇头,道:“抱琴,你说这人生际遇是不是很讽刺。以前我在家的时候,琏儿见到哥哥也必须行礼,哥哥只要点个头就算回礼了。如今哥哥没了,那些人还不停地说哥哥是咎由自取,反倒是琏儿得了个守礼的好名儿。还有二妹妹,当初我在家的时候,何尝把他当一回事情。可是现在,我却要跟他争宠,更可笑的是,我根本就没有退路,也输不起,而他,却可以对这些事情一笑了之。”
抱琴道:“姑娘,我们还是回去吧。免得被那赵姨娘看了笑话。”
贾元春道:“那又如何,你以为在屋里就没有人偷听说闲话了么?还不如在这里呢。只要我们压低了声音,就是他们想听也听不见。抱琴,你说,我是不是能找夏公公帮忙?”
抱琴吓了一跳:“姑娘,您是说那位一心要跟您结对食的夏公公?”
“没错。”
“可是姑娘,您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他……”
贾元春道:“如果一直没有人来提亲,你以为父亲不会将我许给内侍么?你没看见赵姨娘的那副嘴脸!”
“可是我们该如何跟夏公公搭上关系?”
贾元春道:“我跟你说,等薛家来了……”
不说贾元春和抱琴的算计,就说贾玖,这些日子以来也忙得很。虽然没有去参加贾珠的白事,可是他每天都要早早起来,去邢夫人屋里为邢夫人按摩身子,然后带着贾琮去贾母那边请安,陪贾母说话逗乐,回来了,就要让人将弟弟绑在自己背上,然后开始每日一次的清洗祭器。因为这些祭器是新制成的,又是黄铜的,不但沉,还要每天用热水泡过、洗干净、擦得一滴水珠儿都不见,才能够在祭祀的时候使用。而唯一能够让丫头们搭把手的,只有替贾玖烧热水,其余的都必须由贾玖一个人完成。期间,贾玖还要注意投喂贾琮、给贾琮换尿布,不然,光贾琮的哭声就可以震聋贾玖的耳朵。
刚开始的时候,贾玖速度也不快,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