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语宁看钟威龙着急的模样,顿时眉头深深一蹙,格外的刺眼珠子。
钟威龙将她们母女俩带走,没有理会默默离开的钟语宁。
公寓里,宫景煊站在阳台外听电话。
钟语宁照常边看电视边偷听。
“我说过!其他女人你随意碰,但她不行!”宫景煊低沉的怒话传来,“上次的便当,别以为我不知道,明天回去,我会找你算账的!”
钟语宁眼神飘向外头,见宫景煊挺直腰板,像棵松柏屹立在那。
听话里的意思,就知道是他弟弟宫昊天打来的。
宫景煊出来时,看见她在认真看电视,薄唇斜勾起一抹笑,径直去拿药箱出来。
“该换一下药了。”宫景煊说着,提着药箱过来。
“不用了吧,结痂就可以了!”钟语宁冒冷汗,可不像上次擦身子那样,脚趾头真的能抠出整个港都。
宫景煊已经蹲下她身前,把她的裙摆撩到膝盖上处,一阵风袭入,钟语宁浑身打了个哆嗦。
她抓住两只拳头,染红的绷带坠入眼底,出血浓水了。
估计是刚才在园子里弄的。
宫景煊眉心轻皱,看她一眼后,轻轻拉开绑带,“疼的话说一声!”
钟语宁几乎咬着牙,这地方没那么容易好,而且还是大规模,整个膝盖摩擦掉半层皮。
他用棉签点着药水,把绷带涂湿润再解开,最底层的是黏着血肉的,不能直接掀开纱布,只能用药水边涂抹边慢慢揭开。
钟语宁额前冒汗珠,却没有发出一声,她隐忍着痛。
“不要憋着,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掩饰伤疤和低情绪,你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可以哭,可以向我发泄。”宫景煊轻轻涂抹上黄色的液体,进行消毒,一边安抚她心绪。
那血红色的肉,差一层就到骨头里,宫景煊看着心疼,恨不得替代她来受。
虽是这么说,不过听入心里怪暖暖的,抬眼望着他认真的模样。
两腿发抖,这是